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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很少有空闲的月份，但梅却忙了一倍。五月，我们散步、读书，但不会对口型。

《打破社交媒体棱镜：探寻网络政治极化的根源》

【美国】克里斯·贝尔/作者李坤/译者，浙江人民出版社/潮汐2024年3月号

推荐人：龚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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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网络平台已成为许多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习惯在平台上分享我们的生活，发表我们的意见。但正如《打破社交媒体：探寻网络政治极化的根源》 的作者Chris Bell 指出的那样，我们都处于社交媒体的棱镜中，而许多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本书记录了许多受访者的故事，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通常很友善且言辞优美，但他们在网上的评论却非常极端和具有攻击性。其中一些人回忆道：在互联网上，中立、温和、客观的观点往往被忽视，而攻击性、极端的观点则吸引他人的注意。在此过程中，棱镜继续扭曲我们对他人和自己的看法。

在书的最后，作者提出了团队设想的解决在线政治两极分化的方法，包括通过匿名用户来解决这个问题。然而，以海外4chan论坛为例，尽管其用户匿名，该论坛仍以“政治不正确”和歧视性言论而闻名。但简单、暴力、一刀切的控制并不能消除这些想法的盛行。因此，随着网络环境变得日益复杂，贝尔减少互联网政治极化的方法可能会面临新的挑战。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德国】Rdiger Safranski/作者毛名超/译者，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Sohn，2023年8月号

推荐人：臧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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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弼在《西方人文经典讲演录》一书中总结了各国启蒙思想的特点，他说：“德国启蒙思想的特点是，它是一种逃避暴政现实的抽象哲学，其弊端是：是它脱离了社会现实。”这肯定是我第一次读到对德国启蒙运动的负面评论，但它立即涵盖了许多问题，包括康德的哲学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毫无根据” ”这引起了我的思考。徐碧这里所说的“逃避专制现实的抽象哲学”也应该包括德国唯心主义，正如席勒传记——的主标题“德国唯心主义的诞生”。译者毛明朝在本书的后记中总结如下： “如果你读过这本传记，你就会看到萨弗兰斯基认为席勒是德国唯心主义的代表。什么是唯心主义？在中国语境下，德文“唯心主义”一词就是这个意思。 “唯心主义”常被译为“理想主义”或“理想主义”，但这种双重含义实际上源自德语单词“idea”，而不是“idea”。但在席勒的写作中，当然更重要的是后者，即对更美好世界的乌托邦愿景。作为一个从不怀疑自己的愿景最终能够实现的理想主义者，他从不满足于现状，并且本质上寻求改变。该译本以“德国唯心主义的诞生”为主题，可能与译者对席勒唯心主义的理解有关。这本传记的翻译非常流畅，纸质书的排版非常仔细，可读性很强。

《过敏的真相》

【美国】Teresa MacPhail/作者秦启凯/译者，中信出版集团鹦鹉螺号，2024年4月版

推荐人：彭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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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特蕾莎·麦克菲尔(Theresa MacPhail) 的父亲因蜂蜇引起的严重过敏反应死亡。过敏反应的发作——组胺的释放——充血肿胀——心脏骤停，这一切都发生得非常迅速和突然，更可悲的是，附近药房的药剂师拒绝给他注射救命剂量的肾上腺素。那是20世纪90年代的美国，“他的决定对今天的我们来说可能显得残酷，但在当时，药剂师的双手肯定是被法律束缚的。”

特蕾莎是一位杰出的医学人类学家，她不遗余力地探索过敏这一复杂的现代医学之谜。她采访了众多免疫学家和过敏症专家，以及空气质量管理者、患者家属、制药公司、科研机构、政府机构以及广泛的其他个人和组织。她回顾了早期免疫学家的危险实验，审视了过敏患者目前的困境，并了解了过敏治疗的新进展。

然而，21 世纪的过敏症已经变得过于复杂和令人困惑。尽管患者数量不断增加，但引起过敏的因素仍然是个谜。 “屏障假说”、“卫生假说”、“毒素假说”……回顾200年的医学研究，我们只能说，过敏的原因没有简单的答案，只有难以回答的问题。是的。另一方面，过敏诊断方法古老而原始，一个多世纪以来没有发生根本改变。作者指出，过度诊断和诊断不足并存。测试结果既是科学又是艺术。 ”

我们仍然没有“为什么”和“如何”问题的所有答案，但至少在“什么”层面，《过敏的真相》 给了我们一个非常诚实的答案。这已经是值得的了。

《惠通桥之战》

于歌/作者，天地出版社2024年5月版

推荐人：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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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战争离不开通讯渠道。道路可能被切断，可能绕道，桥梁可能消失，可能会遇到军事用语中所谓的“绝对障碍”。因此，桥梁之战往往决定战争的胜负。滇西会通桥确实是战争史上的一个“舞台”。军事史学家余戈用“微观战争史”的写作方法，几乎每天都在重现1942年中国远征军与日军在会通桥周围的战斗。作者利用新发现的原始档案和大量的口述历史，将故事写得细致、丰富、有血有肉，让人们体验到战场的残酷和作战指挥的紧张张力。真正的战争从来不是银幕上的简单匆忙，而是充满许多不确定性的微妙即兴表演。这本书所带来的真实战争感令人叹为观止，也引发读者对战争的思考。

《吉他匠人：工业化时代的手工艺者》

【美国】凯瑟琳·达德利撰，谭玉墨凡译，广东人民出版社/重力出版社，2024年2月版

推荐人：黄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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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玛丽·达德利(Kathryn Marie Dudley) 是耶鲁大学人类学教授，主要研究美国工业革命时代转型的社会影响。她在书中说道： “这个项目始于寻找一把吉他。不仅仅是一把普通的吉他，而是一把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你的灵魂伴侣的吉他。我从小就开始演奏大提琴，我会永远记住这一点。 “拉弓的感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双子塔已经倒塌，而我正在寻求大学终身教职。我向很多人寻求建议。如果这个人要教一位40 多岁的女性如何用六弦吉他表达自己的情感，她就会一头扎进手工原声吉他的世界，这给了她灵感。他放弃了在经济上排除了他的学术兴趣，去追求事业。

作者用《Gippetto 之梦》来解释人们对吉他制作的迷恋及其在当今市场文化中的不确定地位。《木偶奇遇记》描绘了一位慈祥的老木匠，“像神一样为树注入生命”，戏剧化地表现了体力劳动的满足和危险。他工作但生活贫困。与工业革命无关，他拥有一项技能，可以将顽固的木头转化为具有特殊力量的物体。这是对这个梦在现实生活中意味着什么的矛盾的表达。 “一块面包和一杯酒”在你的职业生涯之初可能是值得付出的代价，但如果在以后的生活中仍然如此，那么它也是值得付出的代价。你可能会迷失自己。 – 失去尊重和社会归属感……自营职业所固有的财务不安全感考验着每个工匠的勇气，制琴师面临着继续经营的压力和追求两条截然不同的劳动力组织道路的前景。之间的艰难选择下当你在工作中找到意义时。 ”

制琴师的故事表明，他们显然很享受这个充满情感且具有审美挑战性的行业带来的好处。他们说：“吉他制作是我所知道的最多元化的手工艺之一。有艺术，有科学，有哲学，有灵性.它看起来很美丽，一切都恰到好处.丰富，成就感和挑战的丰富性非常有吸引力，而且这是一门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充满信心地应对的技巧）这个挑战是永无止境的—— 如果你足够好，你永远不会到达顶峰。或者碰壁。“我一直在制作吉他，但我发现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当然，你可能想知道这是否是幼稚的行为，但答案是否定的。亲戚们都说我一直像个孩子一样，从来没有离开过学校。他们说这是“纯粹为了工作本身而表现出高水平的愿望”。

《居乡怀国：南宋乡居士人刘宰的家国理念与实践》

黄宽忠/作者，社会科学文献出版局，2024年3月版

推荐人：于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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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载是南宋时期的一名草根学者，当他的仕途顺利时，他毅然辞官还乡。在多年的农村生活中，他积极团结村民，努力建设乡村，向政府反映民意，甚至关注国家政治。这与南宋时期大多数退休官员的选择有很大不同。《居乡怀国》 回答的一个大问题是刘在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近年来，黄冠中教授对刘在的研究不时在讲座、学术会议、独立论文中被提及，但当时尚未成书出版，而这本新书的出版，揭晓了完整的故事。读者可以更加系统地了解黄老师的思想、南宋学者、宋代历史。

特别是，在本书的第一章中，黄教授从多方面论述了南宋时期镇江的情况和环境，并解释了过去只能了解其地理上的“要点”。我将其与战略位置进行了比较。这里的讨论给我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猫之土：猫科动物的魅力和现代世界的形成》（Catland:猫的魅力与现代世界的起源）

[英国] Catherine Hughes/作者，Fourth Estate，2024 年4 月版

推荐人：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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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猫和狗之间永恒的争论，Catland 又增加了另一本重磅书籍：凯瑟琳·休斯(Kathryn Hughes) 所著的《Catland:猫的魅力和现代世界的形成》。一般来说，猫比狗要远得多，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猫在人类家庭中只是作为捕鼠工具而存在，名不副实。直到18世纪，猫才逐渐有了名字和性格，那时狗已经是小说的主角（如弗朗西斯·考文垂的《猫之土：猫科动物的魅力和现代世界的形成》）。约翰逊的猫名叫霍奇。有一次，约翰逊当着霍奇的面称赞了另一只猫，但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用甜言蜜语安慰了霍奇。休斯认为，直到19 世纪末，猫才被赋予与狗同样的尊严。这个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 1890年代威尔士亲王被邀请赞助英国猫俱乐部时，他拒绝了，并询问这次是否会受邀赞助老鼠俱乐部（王室和贵族显然是由狗统治的）。猫的血统是个大问题，因为分类太难了，专家们一本正经地讲白猫“胆小”、黑猫“绅士”、虎斑猫“最贵”之类的废话。最诚实的。”这就是我能做的。所有的猫。 1871年，当暹罗猫首次传入英国时，人们争论它是否应该被视为猫。休斯还专门用了一章来讨论单身男性和男同性恋者对猫的过度痴迷。当爱德华·莱尔搬进山里的一座新小屋时，他要求它和他以前的小屋一模一样，这样他的猫福斯就不会感到困惑。埃德蒙·高斯对他的猫阿托莎的热情堪比爱上一个直男。 “热情换来的却是冷淡的距离，甚至是蔑视。”杂志收到不少猫主人的反馈，称煮熟的羊头气味太浓，导致邻居抱怨。女王陛下的柯基犬将永远取代它的位置，但英国最受欢迎的国家宠物无疑是唐宁街的捕鼠器酋长，—— 虎斑猫拉里。由于当天下雨，拉里躲在总统专车“野兽”下面，没有勇气伤害这个拥有无数粉丝的国民人气，因此特朗普总统的英国之行被推迟了一段时间。我等着拉里从车底下出来。

《小庞培》

潘静茹/作者，社科文献出版局，2024年4月版

推荐人：黄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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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探讨清代遗民的精神生活，正如副标题“文学研究”，主要来源是清代遗民的诗文。说起幸存者，我们立刻就会想到历史上宋明时期的幸存者。这可以追溯到柏叔齐的传说，作者在序言中指出：即使到了宋明时期，清皇室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宫殿、财产和恩惠。其次，虽然明末革命派发起的“反满”宣传未必得到广泛认可，但民国成立时广泛流传的话语无疑是“振兴”。 ”最后，在改朝换代的血统上有历朝的残余，至少在北洋时期，中华民国是一个拥有“标准”共和制度的现代国家。 (第3页) 因此，与历史传统相比，清代遗存处于不自然的断裂层，格格不入。例如，“清朝老臣的命运除了死、投降（从另一个角度讲就是叛乱、起义）、躲之外，还有另一个出口。那就是不死、不投降、躲。”甚至去租界当寡妇，这在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第5页），似潮又不潮。例如，明世宗之死作为他们诗歌中的主题，在明末想象中受到特别关注。 1920年5月7日（农历3月19日），陈凯龙邀请故友到住处，举行了主题为“缅怀万寿山旧时光”的聚会（第63-71页）。无独有偶，这也是当今许多知识分子最喜欢的主题。再比如，辛亥之后，清朝的中上层士人很少去世。作者在序言中也特别指出了这一点。

中华民国成立、建国后，民有、民享、民治成为基本精神，“家天下”的王朝制度失去了合法性。其余的人都是皇朝的产物，已经与皇朝失根了。对于幸存者来说，毁灭性的打击不是王朝制度的崩溃或政治地位的剥夺，而是他们的道德和价值观源泉的枯竭。与宋明时期相比，清朝遗民的“存在”受到质疑。在社会层面，从幸存者到被抛弃者的角色转变，是清朝生存与宋明生存区别的关键。他们在成为“留欧派”的那一天就注定要失败。行走在他们编织的意义之网上。清朝的幸存者们当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这样一来，他们可能只是想把自己“扮演”成“余民”。 “表演”在生活中无处不在，没有人与之不同。

“表演”可能是我在本书中对《Remnant》最深刻的体验。本书以幸存者诗歌社为指导，考察了中华民国初期的租界、东北换旗前后的时期，尤其是错综复杂的“两都”沦陷区。这使得人们能够更深入地理解他们在“真实再现和字面表现之间的模糊性”中对诗歌的使用。比如，幸存者隐居的租界主要集中在天津、青岛、上海等地，很多幸存者都得益于租界提供的“庇护所”。周福等仓惶逃往天津。那些在上海幸存下来的人是非常幸运的。作者引用刘成玉注《末代士人的身份、角色与命运：清遗民文学研究》《信丰塔至帝都》中说：“清朝禅宗，中外大臣居青岛，未死，而奥台五百人”。恒岛“愤怒后不久，欧洲爆发战争，老人们纷纷撤离家园……”（第107页）这段话很有趣，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人付诸实践，倒不如“退出皈依天堂”为可惜。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幸存者必须死亡，但它确实在生存伦理中造成了一种内在的张力。作者指出： “当时的人们不仅批评清朝幸存者对皇帝的忠诚观念‘腐烂’，而且还缺乏遵守规则和标榜国家荣誉的决心”（第136页）。 -137) 这种纠缠往往很容易突破防线，因为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贫困幸存者李瑞卿拒绝了民国时期当官的老友送的礼金，“触犯了上海老人的禁忌”。这正是因为“当时很多人都自称老人，来赚钱的时候，往往会改变自己的外貌，将自己诠释为野人。” ……幸存者伦理无法摆脱其固有的张力，演员和叙述者必须对此进行解释或修改，但结果是，违反幸存者伦理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他们在各种传记、年表、传记、墓志铭和其他墓碑铭文中模拟的、精选的、甚至虚构的故事，维持着幸存者话语的权威，而这种权威的翅膀只是为了在下面获得一种优越感。但实际上，幸存者的道德被他们彻底破坏了。 （139页）

不过，只要超过了内心紧张的阈值，作者引用了林庚白《洪宪纪事诗》的一段话。

他是清朝的老人，很忠孝，但得益于民国庞大的法律网络，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北洋军阀时期，人们很难一体穿梭于清朝和民国之间。 “笑骂由个人决定，好官会做好自己的事。这一代老人也是老百姓。”（第158页）

许多幸存者认为，既然是北洋政府付钱，那日本和伪政权也应该付钱。那些掉入水中太深的人不再关心。

过去，王克敏的“临时政府”和梁洪志的“光复政府”都是背着汉奸名号的老将，沦陷区人民统称他们为“前汉”。王兆明的傀儡政府自然是“后汉”。许多又黑又丑的人会口头上承认自己“后来”，但往往不好意思这么做。 （260 页）

有些人仍然通过诗歌以微妙的方式表达自己作为幸存者的身份。例如，作者分析了夏孙同1941年收到溥仪赠额额后所写的一首诗。在他的诗歌中，他用各种修辞来表达自己的身份。至少能在山野间表达自己的身份。在第四章中，作者重点关注北京和南京沦陷后的两本文学杂志《孑楼诗词话》和《雅言》，其中虽然有批评日本侵略的诗歌，也有批评日本侵略的诗歌，也有批评日本侵略的诗歌。无论历史影响有多大，作者还指出：幸存者受到了影响，但“文化”实际上并不能用来为一个人的行为辩护。他是他自己的“法律人格”（第281页）。

第五章“幸存者的潜意识”部分讲述了1949年后幸存者的灵性。其中，许保恒的日记和诗歌非常有趣。 徐保恒受聘为中央文史馆馆长后，回答了卢馆长的提问：和九的贺词如下：

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听到声音我就感到高兴。李益称我为师弟（和九去图书馆已经五年了），青钟是我的老师。马的牙齿越来越长，眉毛也越来越时尚。欲醉于计，今有参谋长。

当然，说你的眉毛很时尚是自嘲，但我觉得它有不同的含义。 （第338-339 页）

1959年10月，徐保恒还创作了一首表达喜悦和鼓励的歌曲《同声月刊》。

推翻古代封建官僚制度。新的学习之旅是神奇的。十年奠定万年基础。百废待兴，无利可浪费，四面八方的科技将开发出新的知识。竿尖日渐完善，疑点也与日俱增。 （340 页）

思考几十年来幸存者组成的读诗社所表达的情感和审美的常见形象：“姚年、夏蓁、王英、仇易、韩……拉、丁甫、潘岩” 、受《杨威、易西贾子》、师太来威、叶时霆、金汉新时、中轩灯柔、鲍巧臣、桃源、毕青、卫冷、陆尘、辛婷、杀戮人民、余信在其后期岁、水历、永嘉刘仁、郭江、南渡、白莲会、西会、岳泉、散花记、岳隐、贞元时期的学者、石马、铜板、铜骆驼等词句典故。铜地、辽河、傀儡、西流新铺、开天遗迹、服饰、文物、人物、昆明灾难几乎都在他的诗中随处可见，随时随地都可以出现。 ”（第61-62页）我不禁感叹。

幸存者的转变仍然是当代的。

《浣溪沙·建国十周年国庆节献辞》

善吉/作者，现代世界出版社/乌托邦，2024 年4 月版

推荐人：郑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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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喜欢钱永祥讨论政治哲学的文章。三联书店2002年出版的《人性的镜子：动物伦理14讲》一书，有关于马克斯·韦伯、以赛亚·柏林、罗尔斯、桑德尔等学者的章节，对我大学时期很有用。然而，这本书的第三部分“所有生物的平等：不可避免的动物伦理”当时跳过了我。原因很简单。因为还有很多智者和伟大的哲学家关心动物的苦难。动物伦理中什么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这种想法证明，我在学生时代就深深地陷入了“人类中心主义”而不自知，而我们对待动物的方式应该是没有意识到是否反映类型这个很简单的问题。 （借用《纵欲与虚无之上》封底） 钱永祥教授在《人性的镜子》的序言中指出：“对于动物问题而言，‘人类中心主义’提供了最核心、最尖锐的认识。”这本简短的书以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了解释，就是围绕这个问题构建的。 “从人类中心主义在历史上的出现和影响，到道德思维如何寻求克服人类中心主义，建立人与动物之间的伦理关系。这整个讨论是本书的重点。决定结构。”

我最喜欢的是讨论彼得·辛格、汤姆·里根和努斯鲍姆的章节。一方面，这意味着这三位学者是动物伦理学最有影响力的代表，他们的理论分别源于功利主义、康德主义和亚里士多德思想，并通过动物伦理学影响了西方伦理学。对应三大来源你看，他们可以“鸟瞰整个场地的地形”。另一方面，钱永祥对这些学者的评论是一本优秀的、切中要害、雄辩的说理书，让你明白“爱的智慧”是多么美好。

《人性的镜子》

【瑞士】罗伯特·瓦尔泽/作者王玉宽/编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野泉2023年11月版

推荐人：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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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散步的季节。从某个时候起，我开始喜欢散步，经常步行30分钟、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我个人一直觉得步行对于促进人类思维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正如本书作者所说，当你散步的时候，你的前世在你的脑海中“像一个充满戏剧性场景的舞台”上演，让你审视自己，看到我要说话的自己。你。这使得曾经让你感到困惑的混乱和矛盾的生活同时被你周围的一切、自然和你路过的人所吸引和联系。当我这么说时，我并不是在将自己与《散步：罗伯特·瓦尔泽中短篇小说集》 进行比较。作者罗伯特·瓦尔泽是瑞士著名作家。然而，当我读到这本书时，我感到很同情。

《散步》收录了罗伯特·瓦尔泽一生的20多部代表性小说，其中大部分都很短，只有几页长。最长的是《散步》，与本书同名。读者可以认为小说的主角“我”就是瓦尔泽本人。他像往常一样去散步。据说瓦尔泽本人曾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翻山越岭，进行长途步行，有时是苦行僧般的步行，持续半天，有时甚至几天。这是他在孤独和贫困中继续写作时与外界保持联系的一种方式。《散步》描述了他与世界接触的各种经历，比如去理发店、和裁缝打架、去邮局寄信、去银行查看付款信息记录等。他谦虚的性格和世界观也由此可见一斑。有时可以在这里找到本书的其他章节：《散步》。例如，下面的《散步》可以与《猴子》对狗和不快乐的孩子的讨论以及最终的爱情相关联。从未出现过—— “我收集鲜花是为了纪念我的不幸吗？”

有趣的是，瓦尔泽在叙述时有时会跳出文本，突然将读者从故事的讲述者带回到现实世界。

《散步》

【意大利】卢卡·瓦拉内利、埃内斯托·费雷罗/毕彦红译，译林出版社2023年10月号

这是一本名副其实的“美丽”的书。这除了都铎王朝之外没有其他原因。英文标题为专辑Calvino—— 《生活在树上：卡尔维诺传》。这本书包含许多前所未见的照片和图像。我一直对卡尔维诺这样一位睿智的作家的家庭生活非常感兴趣。他的遗孀埃丝特·卡尔维诺（Esther Calvino）首次在书中出版了他的家族珍宝照片，满足了我的偷窥欲望。书中还收录了许多卡尔维诺原作的封面照片，让我想起了浏览卡尔维诺中文网站、看卡尔维诺各个版本小说封面的快乐时光。最引人注目的是卡尔维诺的自画像（他正在编织毛衣）。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其中可爱、温暖、诙谐、俏皮的氛围让我相信，这就是卡尔维的承诺。

《卡尔维诺像传》

张先生撰，上海书店出版社，2024年3月版

关于《十王经信仰：经本成变、图画像雕与东亚葬俗》的研究，我读过杜多成和邰世文的著作，但其中的一些进化联系始终难以得到明确的解释。一方面是由于缺乏文献记载，另一方面是因为有时很难与实际宗教仪式的含义相匹配。我们只能猜测。张先生的杰作必须尽可能地将这些联系连接起来。张教授在绪论部分简单介绍了十王信仰的演变如下：

十王崇拜的基础结合了大乘功德回向观念和中国传统儒家孝道思想。轮回是佛教时空世界观的基础，业力是佛教的核心概念。中国传统的生死观包括灵魂不朽、善恶有报、孝道至上等观念。轮回和地狱的理论比中国人的生死观更加清晰，并且有很多与儒家理论相辅相成的部分，所以在佛教理论传入后才开始流行。在具体的丧葬仪式上，祈祈斋可以通过为死者如父母积累功德来防止三恶道的侵扰，这非常符合中国人的心理需求。然而，由于中国传统丧葬制度的基础是三年孝，根据佛教轮回的基本理论，同时举行的葬礼持续数百天，周年纪念和三年合在一起为十天。众生死亡后，通过中阴返还死者。中阴阶段是77天——死后49天，每7天有1次转世，总共7次转世。百日是中国传统丧服后期的1年至3年的期限，具体期限为10天。

在这10天内，死者的意识经历了10次考验。地府有十位王，所以朝廷由地府王主持。其中，阎罗王来自印度，而转轮圣王也是中土和地府的国王，这三位国王构成了十王的核心。其他秦王、楚江王、宋王、武管王、成王、成王也都出生在中国。其中，印度的阎罗王和转轮圣王是转世的主要推动者，其余与泰山有关的国王都是中国原有的或新增的国王，三年孝我完成了跟随的旧规则。其实，在汉朝时期，魂归泰山、哭死百日、孝三年的思想就已经流行，后来的轮回、善恶思想也进入了时期。南北朝时期，到了隋唐时期，会通已经成为一种社会习俗。既然十斋，即佛教的七十七斋加上中图所示的三天，已被广泛使用，就必须创造十王，十王的出现是必然的。十王试炼的意义就在于它构成了斋会的诚信。死者亲属在十天斋戒期间举行斋会，写经佛像，供养僧侣和雕像，将功德回馈给死者。传承功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样可以让死者在轮回中升华，避免堕入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不仅如此，活着的人还可以提前积累自己的功德。即使只有十五、三十号，你也可以请佛或和尚给你钱，也可以直接烧钞票。用于避免死后进入三恶道，转入“上路”。 （简介，第1-2 页）

据笔者研究，《十王经》是在《十王经》的基础上，以预备训练为主的为《阎罗王经》，向断食发展的为《阎罗授记经》或《佛说十王》。本书以经典的演变和传播为中心，每一章都介绍了中国各地与十王崇拜有关的石窟和寺庙的雕刻和绘画，以及依法斋戒和寻求保护的内容。引入了一种仪式。十王信仰，即十王信仰，由中国传入东方，自古至今影响着日本、朝鲜半岛各种艺术表现形式和宗教仪式中的十王信仰。今天。文献资料尤其是视频资料的丰富程度令人叹为观止。让我们举个例子：

笔者指出，北朝时期的造像和石碑中，最早出现的是阎魔大帝和五大神。中阴王国员工

僚体系，或从这一点生发开来的。北魏太昌元年（532）陕西省富平县的北魏樊奴子造像碑，是樊奴子为亡父及七世先祖祈福所造。碑厚重而四面开龛铭像，辅以浅刻浮雕。以此手法镌刻出的阎罗王与五道大神，并坐于此碑阴面的下层。……此碑可证阎罗王与五道大神合作，分工执掌幽冥，中阴冥判实已具备，虽然尚未见经典或文献之介说。（59页）
此碑的完整拓片特别是碑阴的图像，就是作者经多年寻访找到的，并绘出线图。这一研究对于冥府源流的考辨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又如对陕西铜川耀州神德塔寺经本残片的分析，发现其具有多项原初特征。更由于现知早期经本的某些内容可与现知考古存迹中的某些作品对应，如绵阳北山院铭刻王名和敦煌壁画存迹，前者的诸王名称、次序与《阎罗王经》对应，后者题记可与《阎罗王授记经》对应。如此可知，早期经本虽无图，经本之外仍有图文对应，如此打破原藏川创图之说，更可进而推论，藏川或非实名，只是四川僧人托名。在可排出的经本与图像发展序列中，从经文长行偈语到赞句图画，在藏川署名之前全已出现。藏川只是一个发扬者或者说应时之需，将已经成形的经文与图像弘扬促进。（780页）
书中有九百余张插图，很多图片颇为难得，而且可以从中发现冥府历程中一些微妙的关系。比如作者说，某些图像中，食肉动物都是戴着枷锁，而食草动物则没有刑具；比如第三章中有大量阎罗王与地藏并坐审判的图像，在我看来，这也许是冥府实行行政首脑与精神领袖双头制的模糊暗示。
作者还讨论了不少冥界演变的关节点，比如中阴与冥界的融合：
因十王中的阎罗王本来就管理地狱，执掌中阴十王后，界限难以完全划清，导致了中阴整体向冥界契入，或者说冥界渐次“吃入”了中阴。这个变化有着清楚的图像证据来证实。本来中阴阶段的庭审，也有刑罚，但与地狱的惩罚不同。人间的刑惩与狱惩也是不同的，但是仅从刑具而观就容易混乱。我们从图赞本《十王经》所见，实际上没有狱刑惩罚，只有善恶者的对比，或者说做造功德者与未做（且原有一些罪业）的对比。亡魂经十王庭审之后，才入地狱或恶道、或升人天等道。但是地狱渐与庭审联结。（784页）
总之，无论从图像还是文本角度看，此书都是研究中国古代乃至东亚民间信仰和葬俗的富矿。
《时间，这伟大的雕刻家》
【法】玛格丽特·尤瑟纳尔/著 魏柯玲/译，上海三联书店，2024年1月版
推荐人：韩少华
推荐语：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是独树一帜的作家。她游历过世界，还神游于时间。她的《哈德良回忆录》和《苦炼》两部小说已经很有名了。这本《时间，这伟大的雕刻家》则是一部随笔集，收录她的18篇曾刊载报刊或单行本出版过的文章。
以下摘录一段来自书中《历史小说中的语调与语言》：“我们从泽农所讲的语言，或更准确地说是多种语言（因为哈德良是双语，泽农则是多语）中，还能对口语有所了解，而我们从2世纪的拉丁语和希腊语中将永远不会获得任何对口语的认识，这说明语言是在向口语的方向演变的。姑且认为从1550年至今，法语虽然发生了很多变化——常常变得更糟，并走在作茧自缚的狭隘的修正道路上，但我仍可让我的人物说出无数原汁原味的话来。我承认，尽管可能造成不必要的审慎印象，我还是就每个可以的词查了词典，即每个我预感是在16世纪后或最多17世纪初进入语言体系的词，并无情地将之舍弃，因为我的人物不会以这样的形式表达思想。以几乎同样的谨慎，我尽可能避免使用任何来自16世纪末之后的日常用语，而我本来很可能忍不住使用它们，仅出于对优美意境或古风的热爱而无任何其他合理的心理基础。正是为‘年代感’而贴上去的词或细节，与同样经常出现的时代错误一样，使‘历史小说’名不副实。”
《琐言赘语：明清以来的文化、城市与启蒙》
李孝悌/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大学问，2024年5月版
推荐人：丁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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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言赘语》作为一部文集，乍看之下所涉主题跨度极大，从朱元璋一直写到胡适。但如作者所说，其论旨皆和他多年来处理的几个课题——启蒙、宗教、城市——息息相关。相比于繁体字版，简体字版调整了章节顺序，赋予了全书更强的“层次感”：首先是两篇思考社会史和文化史的理论文章作为导论，其次是四篇与城市文化相关的文章，从上到下，从国家、统治阶层到个人，论述明清文化的志怪面相，再是一篇回顾开封演剧历史的文章过渡，最后来到晚清，讨论百科全书家和白话文。整体谋篇，仿佛有个从宗教到科学的转换。其实，细读本书篇章，不难发现全书论旨在深层的一致性。比如《天道与治道：明太祖统治意理中的神怪色彩》，通过“突显超自然、非理性、不可知的神怪力量，在明帝国统治阶层——特别是皇帝们——的言行举止间所占有的分量”，来呈现其时“天道与治道交融的统治意理”，继而强调了“现代世界与明帝国的断裂”。比如《清中叶以降开封演剧活动》，结合开封城市史，展现了豫剧从十八世纪到二十世纪初，“以乡村及下层民众为主要诉求的民间剧种”的面貌。比如《胡适与白话文运动的再评估》，一方面发展了没有清末白话文，何来五四白话文运动的论题，一方面又非常清晰地论证了胡适在白话文运动史上的地位：“他把清末已经蓬勃发展的白话文重新定位，将它的对象从下等社会或中下等社会，扩及每个层面。”神怪，民间剧种，白话文，似乎问题的出发点终究是现代，而切入视角是上层和下层的关系。
《逃生梯上的婴儿：创造力与母性的两难》
【美】茱莉·菲利普斯/著 栾志超/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3年12月版
推荐人：朱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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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母职与创作、婴儿与书本之间被认为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当这本多人传记中已为人母的女性们纷纷在事业上获得耀眼的成就时，这一论断就不攻自破了：多丽丝·莱辛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厄苏拉·勒古恩获得了美国最高文学奖项国家图书奖；艾丽斯·沃克获得了普利策文学奖；奥德雷·洛德围绕交叉性展开了论述；安吉拉·卡特被认为发出了最能定义20世纪英国的文学之声；苏珊·桑塔格被认为是英语世界最伟大的评论家之一；爱丽丝·尼尔见证了自己的作品跻身正典……菲利普斯试图在本书中追溯变化发生的过程，困难在于，很多作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保护母子空间，合谋保证它不被审视，或宣称母爱是不可再现的。在探索创作者母亲们的主体性的过程中，菲利普斯发现了两条线索：干扰和毁灭；在这趟旅程行将结束之时，她在结尾处提炼了书中的女性在生育孩子的同时不牺牲自己的创造性所绝对必须拥有的东西：时间和自我。
为人母是这些女性的生命故事中的一个部分，远非全部，很多时候甚至很难说是主线，她们有着不同的出身、阶层、种族、婚姻或亲密关系、人生际遇和挑战，和子女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复杂。她们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模范母亲，会沉浸于创作而把婴儿放在逃生梯或是书桌上，她们或多或少都是“母亲中的不法之徒”，但在一些情况下，她们仍然可以达成某种平衡。奥德雷·洛德的女儿贝丝的这段话或许能带来一些启发：“我认为，为人父母最难的事情之一就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自己的孩子是自由的……不要把他们看作你的延伸，而是他们自己，并据此来做自己：你只是他们的监护者，直到他们不再需要监护，并给予他们你所能给予的。这是我母亲从一开始就采取的育儿之道。”
《无增长的繁荣》
【英】蒂姆·杰克逊/著 丁进锋、诸大建/ 译，中国出版集团·中译出版社，2023年7月版
推荐人：杨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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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经济学家蒂姆·杰克逊（Tim Jackson）所著的《无增长的繁荣》（Prosperity without Growth）一书，首版于2009年，恰逢全球经济从2008年金融危机中缓慢复苏之时，同时面对全球气候变化和环境退化日趋严峻的问题。在这样的背景下，西方社会开始对传统的经济增长模式提出质疑。我阅读的是作者于2023年发布的修订版。
蒂姆·杰克逊在书中质问了一个根本性问题：在资源有限的地球上，无休止的经济增长是否为一个可持续的目标。书中挑战了传统经济学中对持续增长的追求，并探讨了一种不依赖于经济不断增长的繁荣观念，主张繁荣不应仅视为经济活动增长的结果，而应更广泛地涉及个人和社会层面的幸福感和生活质量。
对于这几年来经历了巨大变化的人们来说，重新阅读本书格外重要。无论身处何地，都能感受到更加严峻的环境危机、资源枯竭和经济不平等的挑战。与此同时，人们开始尝试各种思考和行动，包括斋藤幸平的《人类世的“资本论”》引起的讨论、上世纪70年代诞生的“去增长”理论重新受到关注、企业实践ESG理念、媒体报道引入气候变化视角，以及城市年轻人流行起“走进自然”的风尚。这些尝试看起来似乎都在寻找解决当前困境和提升幸福感的方法。然而，是否这些行动能够真正引发增长模式的改变，还存有疑问。
首先，改变生活方式需要持久的意志力，而不是所有人都具备这样的意愿和基础。
其次，支持“绿色新政”的观点认为，人们对“去增长”的担忧过度了。通过技术创新和效率提升，可以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减少对环境的负面影响。这给人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好像我们可以在不改变现状的情况下避免可预见的后果。
第三，从宏观角度来看，“去增长”可能导致经济衰退、就业机会减少和财政收入下降，并可能不公平地影响低收入群体。2024年1月，冬季达沃斯论坛发布的《首席经济学家展望》指出全球经济分化与不平等问题加剧。对发展中国家而言，仍在解决“人民对美好生活需求增长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如何在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中，同时兼顾“不断增长的人口和物质欲望与地球家园有限本质之间的矛盾”，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和许多变革初期一样，惯性的力量很强大，而且虽然口号容易喊，但实践起来则困难重重。尽管如此，我认为这不妨碍《无增长的繁荣》成为像我这样的读者无法绕过的读物——只要我们关心自己的幸福，就会与书中的核心问题产生共鸣：在资源有限的地球上，活得好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