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新的一年
作者:陈新峰
小时候,拉瓦节过后,妈妈就开始准备年货。陈家村的面粉厂是小江坡最大的面粉厂,三个大厅里存放着先辈留下的大型青石磨盘、石磨、石桶等大型石宝。农历十二月,人们每天天不亮就排队磨元宵面、辣椒面、玉米面、拌面等农产品。
从农历12月中旬开始,父亲每天都带着小江坡的特产:红白萝卜、大葱、蒜苗、干藕辣椒、芝麻、红薯等去西春街市场。家长们还选择农历12月20日左右的吉日,宰杀年猪,酿造罐头酒。这就是我们为新的一年做准备的方式。除夕之夜,父亲早起就开始炖一锅腊肉,煮年饭,“塞”进去。父亲首先恭敬地在神坛上摆上供品,烧香点蜡,然后带领我和弟弟贴对联、封面艺术,放鞭炮。五点左右,父亲到格若家的另外五位长辈和堂兄弟那里去,在祖先的坟上烧暮光纸。我父亲是长子,家里有20多个男人。我们先去了巴厘岛的坟墓,向我们的曾祖父、曾祖母和三位祖父鞠躬并烧纸,然后去波里给我们三位祖母扫墓。回到村子时,天已经黑了。这时,村里充满了鞭炮声和厨房里传来的肉、酒、辣椒油、炸饼、丸子的混合香味。
除夕之夜,小江坡人把水缸装满,洗菜,切得整整齐齐。大年初一到初三,“井神”也过年,所以我们很少去井摊打水、洗菜、洗衣服。农村整个冬天都没有电,但农历新年期间终于恢复了正常供电。陈家村的夜晚从除夕夜开始,成千上万的房屋都张灯结彩。无论多么精致的家庭,在新年的头几天,所有的灯都亮起来,点燃木炭或煤炉,以迎接新年。
元旦早上,吃完妈妈做的团子和年糕,喝完爸爸酿造的清酒后,我就和村里的朋友们一起去跑步,连背都没有碰。那时候还没有电视,朋友们最感兴趣的就是学骑自行车、玩火柴枪、弹珠机、打垒球(裹着废发)、还有抽陀螺(陀螺)的游戏.ETC。从大年初二开始,我就一直给叔叔家、姑妈家拜年。那时,正值过年的鼎盛时期,来来往往的亲人像波浪一样涌向小江渡口,新年的浪潮越来越高。
男人们喝了一夜酒,脸都红得像关公,女人们则谈论着自己的孩子,仿佛无话可说。我的父亲很少在厨房里,当客人到来时,他会展示他的“十八般武艺”。我并不为父亲“出色”的厨艺感到自豪。他在陈家村排名第二,没有人能称他为第一。当时农村人餐桌上最常见的蔬菜就是白菜、红白萝卜、莲藕、芹菜、粉条、炒元宵等“老三菜”。而远在勉县二十八厂工作的大哥却带来了淘白酒、绵竹大曲、大葱、菜辣椒、蒜苔、生菜、黄花、香菇、香菇等四川特产。正打算来呢其他很棒的蔬菜。当时,洋县沿线菜市场还没有大棚蔬菜。听以前的人说,大葱上曾经有马粪。也许是遗传的缘故,我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好酒鬼,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能喝相当多的酒。他们喝醉后,说话很多,声音也更大,气氛也变得非常激烈。现在,我的父母远在天边,我也与我心爱的大姐分开了。
春节期间,我和我的两个兄弟在三个不同的城市庆祝了农历新年。我感觉自己像一朵漂浮的浮萍。最暖心的场景莫过于视频通话。即使吃满洲宴、喝茅台酒,也带不回年轻时浓浓的年味。
关于作者
陈新峰先生,男,农民。我常年在宁波工作,闲暇时喜欢攀爬网格,用文字记录身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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