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可以发多长的视频，微信研发人张小龙简历

这是东大志工社的第07篇文章。

策划/唐立平、龚善新、任亚飞、姚云

内容来源/张小龙在2023微信公开课专业版微信之夜的演讲

全文共11227字，阅读时间为30分钟。

中国最善于交际的人似乎在社交方面遇到了困难。与此同时，超过180万人在网上观看了他的公开演讲，但他实际上是在向产品经理讲话。 2023年是微信的第十个年头。张小龙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回顾过去。两个小时的分享中，一小时是视频号码。他说他是上帝的选民，并以一个笑话结束，说他可以在产品变成垃圾之前为产品添加多少功能。你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

张小龙的讲话可概括为12个要点。

一、视频账号的由来

2.什么是视频号？

3.寻找推荐的最优解

4.什么是视频？

5.长视频和短视频

6. 信息如何呈现

7. 直播未来可能成为一种个人表达形式

8.平台的作用不是创造内容，而是连接

9.一些有趣的实验项目

10.四大小优化：听歌、悬浮窗、搜索、输入法

11.微信配置及速度

12、微信的核心：简单、连接

1 视频账号的起源可能是在2023 年左右。当时我跟公众平台团队聊过，说现在的公众号只适合写长文，但现实中只有少数人写长文，大多数人不会写长文。写长文章不适合你，我们认为你应该在你的朋友圈下添加一些内容。这是你朋友圈之外的一个圈子。它包含短文、照片和视频，与你的朋友圈对称。

然而它被放弃了，也许是因为它是一个太大的项目，整个帐户系统不同，而且这个系统比当时的类似公众号的平台更复杂。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以看到，过去的“非瞬间”主要以文字或照片为主，而视频表达方式正逐渐成为主流。这已经成为很多普通人的习惯。

或许通过一些数据你就能知道。例如，过去五年，微信上每天发送的视频数量增加了33倍，朋友圈发布的视频数量增加了10倍。次。所以当你想到这种短内容的时候，你自然会想到它不应该以短文本为主，而应该以视频内容为主。

因此，视频呈现很可能成为未来十年的主流内容领域。我不知道人类文明的进步是通过文字还是图像来表达的，但从个体表达和消费水平来看，时代肯定是在向视觉表达的方向演变。

因此，在2023 年，我们组建了一个只有10-20 人的非常小的团队，并开始开发视频帐户之类的东西。当时它的定位是“视频微博”，所以视频号的前半部分其实看起来和微博很像，可以看到没有全屏视频。

然后很多人说视频号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战略重点。其实并不是。我们短视频的战略重点仍然是微视。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大项目”，因此我们没有向公司寻求资源或召开会议来启动该项目，而是找到了朋友并开始自己开展工作。

在座的很多人可能都明白，这是我们微信团队的独特风格。换句话说，创造新事物的最佳方式是与一个小团队一起悄悄地完成它，而不是将其变成一个大肆宣传的项目。我们给自己一些目标。如果你想做，就必须实现它。

所以这种压力其实是来自内部，而不是来自任务。因为如果这是一项任务，如果这是你为自己设定的目标，那么你可能是完成该任务的人，而你的行动将会被扭曲。这变得非常具有挑战性。

还记得它发布后，很多媒体都不太乐观。其实我们已经得出结论，这意味着如果我们一开始就不看好微信会做什么。这是我们的笑话。

所以它的起源其实很简单。

2.什么是视频账号？我们简单定义一下什么是视频账号？这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创建的简短内容平台。因此，由于这是一个公共领域的应用平台，因此无法使用微信ID来运行。所以我们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他的身份或者身份。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微信的价值是什么？我个人认为，微信最大的价值就是一个人的身份或者ID的价值。有了这个身份，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例如，使用微信支付是很自然的，因为钱包会跟随你的个人ID。就和凭身份证就可以取款是一样的。然而，这个ID属于通讯和社交领域，因此是私密的。因此，微信用户不能与朋友以外的任何人公开交谈。发表评论不允许其他人联系您。当然，社交上没有问题。但在公共领域，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事实上，为一种产品假设两种身份是非常困难的。

而且这个新的ID一定特别有用，可以避免各种场景下的ID冲突。因此，如果操作不当，双ID 会使系统变得极其复杂。例如，发表评论时，您必须选择用于评论的ID。

不过，这个ID非常重要，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意味着微信不再局限于社交领域，而是进入了公共信息领域。

因此，视频账号的意义是“数字”而不是视频。因为拥有公众账号意味着每个人都有一个可以公开谈论的身份。

例如，视频账号的直播运行非常流畅。在视频账号出现之前，群内直播充其量是不可能的，这仍然属于群组交流的范畴。不过，任何拥有视频账号ID的人都可以立即开始自己的直播。这里最重要的是ID。可以传输视频内容、直播、小节目等。

我记得当时有一个计划，让每个注册视频账号的人创建一个视频账号ID，并使用该ID来查看和评论内容。我不这么认为。观众应该有一个微信ID，任何人都不应被迫打开一个新的ID来观看或评论。庆幸的是，当时我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否则，后来的社交推荐系统就不会存在。事实上，产品迭代就是由无数这样的选择组成的。

身份的另一个重要含义是对于机构而言。

在PC时代，我们都知道每个组织都有一个官方网站。事实上，微信正在寻找PC时代“官网”的替代品。如果您创建公共帐户，您希望它成为您的公司或其他组织的官方网站。如果您要创建迷你秀，您会希望您的迷你秀成为官方网站。我们希望视频号未来能成为各机构的官方网站。这是很自然的，官方网站需要发展。因此，从现在开始，视频账户将负责组织的许多服务，而不仅仅是视频。例如，您可以通过小程序在您的视频账号下展示您公司的服务。所以我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在每个广告牌下看到广告商视频号的二维码，那就意味着视频号已经成为一个令人向往的官方网站。

3.找到最佳推荐的解决方案所以我们实际上只是在初始版本中构建了一个像这样的简单身份系统。这与公共帐户非常相似，但普通用户可以在几秒钟内为其视频帐户创建一个ID。当谈到内容表现时，它只是一个简单的信息流，混合了关注、朋友的匿名点赞和系统推荐的内容。

不过，这样的效果并不好。灰度和低量阻止了许多创作者发布内容，推荐的内容也很平庸。

然而，我们仍然期望建议的质量能够提高。我们有三个团队致力于推荐算法，每个团队有十几名工程师。我们希望大家能够利用各种方法来找到推荐的最优解决方案。

搜一搜的背后是数百名工程师的搜索技术团队，同时我们开发的语音识别和机器翻译在国内都名列前茅。对了，公司外部总有人说我们的语音识别使用了第三方的技术，但实际上我们从来没有使用过第三方的技术，一直都是用我们自己正在开发的。微信语音识别目前每天翻译超过5亿条语音条目。

虽然我们搜索团队有很强的算法工程师，但我还是把他们从搜索团队调到了视频账号团队。因为小型闭环团队可以快速迭代。

推荐团队工作很辛苦，但在最初的几个月滚动尤其困难，如果内容看起来不好，浏览量似乎就会下降。因为没有人发布内容，所以推荐系统无法推送好内容，也没有好内容可看。

五月，我们对视频帐户进行了最重要的更改。经过几个月的灰度化，我们发现基于机器的推荐不适用于我们现有的内容。当时，朋友的“点赞”仍然是匿名的，但当我们将朋友点赞的内容与机器推荐的内容进行比较时，机器推荐的内容远远超过了人类（或朋友）推荐的内容，我发现它没有什么启发性。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以基于实名点赞的社交推荐为主，机器推荐为辅。

我当时给你的原因是，我们看的很多书都不是网上书店推荐的，而是我们身边的人推荐的。如果您错过了一些机器推荐的内容，您不会感到难过，但如果您错过了朋友正在观看的内容，您就会感到难过。这就是为什么鼓励通过社交媒体创建视频帐户的原因。

因此，变化最频繁的两周是从五月份开始的，大约每两天更新一次版本。后来根据朋友的喜欢发布了新的灰度版本，最终增加了数据并带来了非常高的用户保留率。

因此，6月份视频账号的用户数量达到了一个数量级。数字并不重要，但对于基于内容的产品来说，拥有稳定的用户数量意味着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流量开始流通。

这是典型的微信式产品方式：通过产品而不是运营来寻找杠杆点，通过产品功能来发挥作用。

拥有这样的用户群意味着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改进基本功能，例如直播功能。不管它有多少功能，如果不跨越生与死的界限，那就毫无意义。

此时，社交推荐发挥了作用，但机器推荐所占比例很小，保留率也很低。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机器推荐没有用，内容丰富的话应该是有效的。

4 什么是视频？在做这个工作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值得思考和回忆的经历。例如，我们曾经问自己：“什么是视频？”虽然我们每天都在讨论动画，但我们最初的认识还是有偏差的。有些人认为视频只是视频文件，就像朋友之间的个人视频一样，但我要说的是，这些类型的视频文件将来可能会完全消失，这意味着你做不到。

例如，如果您以前的计算机系统是Windows，而您切换到MAC系统，您就会知道以前系统的文件管理器去了哪里。当你退出安卓系统改用苹果手机时，你可能会有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文件的概念消失了？我认为苹果在这一点上值得赞扬。文件不应该单独存在，否则它们只是原始数据块。

因此，我们所说的视频只是文件，并没有丰富的关联特征，比如视频的创作者是谁。您的观众的互动程度如何？因此，虽然您可能会重新发布大量视频，但实际上您只是重新发布文件。所以我认为视频的未来将是一种结构化的数据，能够生成我前面提到的标签，同时存储在云端，更容易分享。

未来，我们会进一步鼓励用户让自己的视频先成为一种结构化数据，然后才能上传到朋友圈。当然，在设计这种体验时，我们遇到了以下问题：当用户上传视频到朋友圈时，应该以点击观看的方式展示，还是仅仅提供一个链接？我的回答很纯粹。基于云的结构化视频称为视频，必须采用基于云的视频格式。因此，通过视频账号上传到朋友圈的视频与以往直接在本地上传的视频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视频化可以理解为结构化视频内容的载体。因此，未来微信上流传的视频内容应该倾向于以视频账号的形式出现，而不仅仅是文件。公众号已经做过一次类似的修改，什么是公众号？这是一个物品载体。文章的价值在于分享，让更多人看到，产生互动，所以如果你没有公众号，只需上传你的Word文件即可。

因此，如果你了解了公众号对于文章的价值，你也可以了解视频号对于视频的价值。之所以讲这么多视频账号，是因为我在和一个朋友聊天时，发现他的理解很不一样。由于是我的，所以这些是需要解释的基本概念。

前面我在视频内容中提到了职业，但是很多人可能并没有完全理解职业的概念。由于我们是运营商，我们并不专注于创建或购买内容。作为载体，我们并不特别注重内容的层次。重点是运输和交付。

5 长视频和短视频我也遇到了超过1分钟的视频的问题。自然，大家都认为长视频和短视频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所以应该将它们设计为两个不同的内容对象。

我们首先将长视频定义为自己的数据类型，以区别于短视频。但此后，不再有长视频和短视频之分。我创建了一个视频并将两者合并。我们意识到我们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区分。这是因为无论长短，它仍然是一个视频，只是设置不同而已。例如，如果用户正在观看流中的视频，他们当然希望一次观看多个短视频，但在其他场景中他们更愿意观看较长的视频。

所以，如果你发布的视频长度超过1分钟，就用视频的第一分钟作为整个视频的封面，这样你也可以分享更长的视频或者将它们输入到流中供用户“刷屏”。 ”。如果用户认为封面不错，可以选择观看整个视频。如果用户没有兴趣观看，可能是因为封面不吸引人。基于长远考虑，我们取消了长视频输入功能。

我们之所以长期支持长视频操作，其实是另一个出发点。我们会积累大量的视频内容，形成一个图书馆式的数据库，有一天人们可以从那里自由地搜索到需要的内容，长视频的数据积累将会更好地完成。有可能。

我们观察到，大多数人无法每天发布视频账号，普通人发布视频内容也很困难。但我们还是做了一个小动作，影响超出了我们的预期。通过允许视频账号的内容与微信名片关联，现在更多的人可以录制视频并将其与名片关联。这表明了一个积极的趋势，人们更愿意通过视频来表达自己。

另一个话题就此展开。微信可以说是非常保守，但实际上，它回避了很多不该做的功能。例如，您目前可以在名片上显示朋友圈视频帐户中的内容，但如果您没有视频帐户，为什么不能在名片上显示自己的照片或视频？事实上，我们内部讨论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将自己的朋友圈设置为三天，现在这个数字已经超过2亿。那么为什么不做一些像照片墙这样的事情呢？因为一旦引入此功能，您可能会不断看到这些非动态内容并失去更新动力。

毕竟视频号不仅仅是网红表演、大牌对决，每个人都希望能够表达自己。

6 信息如何呈现信息呈现方式一直是互联网产品最基础的部分，也是最受争议的部分。这里我们讨论的是信息列表的显示格式。

常见的例子包括瀑布流（俗称信息流）和全屏。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一个屏幕上可以容纳多少内容。全屏是指一个屏幕上只放置一份内容。

根据我自己的经验，我将这些风格选择总结为粗略的经验法则。换句话说，屏幕上的内容项的数量应该与点击率成反比。

点击率是指用户可能感兴趣的内容的百分比。例如，在您收到的每10 封电子邮件中，您只想阅读一封，那么您的命中率为10%。

以朋友圈为例，你不想阅读所有朋友发布的内容，所以将其改为全屏是一场灾难。同时，添加的好友越来越多，点击率就会降低，无法增加每个内容的展示面积。想要增大显示面积，就必须提高命中率。然而，提高朋友圈命中率却是困难重重。朋友圈的点击率取决于朋友与你的关系，而不是你发布的内容，而且很难知道你对哪些朋友更感兴趣。在。

而且越多的人关注你的内容，你的点击率就会越低。因此，如果公众号改版，每屏的内容数实际上会减少，点击量也会减少，但仍然会很难选择，关注你的人很可能会抱怨。但对于追随者较少的人来说，观看次数会增加。如果您只关注几个帐户，那么您的点击率已经很高了。然后，我们在订阅帐户的顶部添加了一个经常阅读的帐户显示，实际上看到点击率有所增加。

视频账号前半段，平台内容不够丰富，点击率很低。因此，半屏信息流在当时是合适的，一屏可以显示多条内容，用户可以选择。到时候如果直接全屏的话，可能会立刻死掉。下半场，内容开始改进，命中率也开始提高。而一个视频全屏的显示效果自然要优于半屏。开始切换到灰度全屏模式。

这是一些有趣的数据。我将焦点和机器推荐的灰度切换到全屏，并将其与没有灰度全屏的用户进行比较。自从发现全屏以来，每个人关注标签的VV（视频观看次数、视频播放次数）有所减少，推荐标签的数量有所增加。这应该是因为焦点选项卡命中率不够高，导致全屏后选择有些困难。

对于一般账号，我们组织账号关注的内容，对于视频账号，我们通过算法来组织关注的内容，以提高点击率。排序需要算法，尤其是在全屏之后，因为用户别无选择。

7 未来，直播可能成为一种个人表达方式。在互联网的历史上，个人在公共领域表达自己的方式不断发展。早期，您需要能够编写HTML 来创建网页。之后出现了博客、微博等短文本。现在只剩下照片和短视频了。进化的方向是让更多的东西被普通人生产和消费。因此，它更短、更碎片化。

所以我想，还有什么内容格式比短视频更容易被更多人接受呢？

我认为直播有这个机会。直播比制作短视频更容易，因为拍摄短视频需要准备内容。说到直播，你不需要准备任何内容，日常聊天就可以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差异，直接降低了直播的门槛。直播是一种轻松的表达方式，普通人也可以产生，朋友可以更主动地消费。

尽管直播已经发展了很多年，但它仍然被认为是一种内容和一种个人表达方式。

因此，直播未来可能会成为很多人使用的一种个人表达方式。

让我们想象一下未来。也许10年后，每个人的微信名片都会被直播。这意味着，如果你戴上可以直播的眼镜，我就可以直接看到你。这可能是个人直播的终极形式。

下面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新版微信的一些功能。所有功能都必须经过真实用户的测试才能被认为是流行的，但如果想法方向正确，它就可以不断改进。部分功能也会经过灰度，完成后才会发布。所以不要期望太多。让我们考虑一下其中一些有趣的功能。

一是表现力

它是表达的一个重要元素。例如，当你拍摄时，这与所有其他方法不同，它模拟真实的人类行为，并使用最简单的身体动作来完成消息传递。

让我们回到表达。人们的面部表情反映了他们情绪的强度。以至于我不得不频繁地“破解”它。我的思绪可能比崩溃还要猛烈。

有一天，我告诉我的开发同学创建一个功能，当你扔炸弹时会打破对手的屏幕。当然，裂缝是动画的，但要求是非常现实的。虽然可以实现，但是实际使用它作为表达式函数时，仍然会遇到很多障碍。

我说要找基本要素，就是说表达要基本，不要特殊。

我终于做到了。

一是状态

如今，当你打开朋友的微信名片时，你往往会看到他们的名字和头像之外的任何东西。很多人对朋友圈设置了时间限制。

然而，并非所有名片都可行。名片是我们在网上的身份，应该反映我们的真实身份。

之前我也尝试过用视频动画来表达一个人的状态，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表达起来其实是相当困难的，而且拍一个视频给我的朋友们看也是相当有压力的，所以没有成功。我们每天可能有超过一百万人发布视频更新，因此我们也将对其进行升级。升级后，我想到达视频的另一边。前面我提到，发给大家的文字是非常困难的，但前提是，发很多人都能读到的文字其实是非常困难的。状态是你随便说的。所以走到视频的另一边，让他们写一个字或者几句话来表达你的状态。

在某些时候，可能还有其他人与您处于相同的情况，并且您会想认识他们。我看到人们玩同样的游戏，在同一个咖啡馆，去同样的景点旅行等等，甚至是有着同样心情的人。

我一直认为社交的本质是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地位是别人看到的，而且是同类型的人看到的最好。

因此，这次我们将基于简单的文本来组织状态等功能。

我们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对于社交产品来说，一旦将社交功能分发给一组用户，就很难预测其反应，因为它们是群体互动的结果。然而，这样的尝试是有必要的。这是因为个人的地位所表达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即使只是一句简单的句子，比如“我今天感觉很沮丧”，你也永远不会把它发布在朋友圈上，也不会具体告诉你的朋友，所以你需要一个地方可以一直说出来。

10 4个小优化：听歌、悬浮窗、搜索和输入法（1）听歌

歌曲是用来看的，而不是用来听的。

自从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出现以来，很多人只在开车时听音乐。听音乐时应该注意什么？其实很多人会说听音乐更好。不过，我希望大家在听这首歌的时候，能够有所收获。听音乐可以激发你的想象力。我喜欢在开车时听它，因为我的眼睛看到了很多东西，我的想象力变得比平时更活跃。

许多人回去听同样的歌曲。例如，你可以想象你正在这里听这首歌，但是有很多人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场景听同一首歌。如果你把听一首歌时脑海中出现的所有画面连起来，总会有一个人和你的画面非常相似，并且能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从那时起，我开始以视觉方式表达听音乐的体验。由于技术限制，部分功能目前只能通过部分产品方式实现。一些狂热的用户希望将某些歌曲变成制作精美的音乐视频，以便与更广泛的受众分享。

(2) 浮动窗口

微信有一个看起来像狗皮膏药的浮动窗口，占据了屏幕的一部分。许多人这样做是因为当他们阅读一篇文章时，他们无法一次读完所有内容，并计划在回去阅读之前先处理一下新闻。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新版本提供了复杂10 倍的解决方案。您不必占据整个屏幕，可以快速返回到您想查看的文章。

(3) 快速搜索

还有类似悬浮窗的优化。例如，如果您不知道在哪里点击某个直播来结束并关闭它，您将无法通过搜索再次找到它。那。阅读长文章或长视频时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做了一些小的优化。以前删除微信时，只有最近使用过的小程序，而现在这个位置包含了您最近读过但尚未读完的文章、您最近观看过但尚未读完的直播、以及视频。包括。我最近看过，但还没看完。你可以在这里得到它。

(4) 输入法

我本来并没有建立一个输入法的想法，但它通常会收到很多抱怨。微信，你把我们的聊天记录公开了吗？我在聊天里说了些什么，我在广告里看到了。

微信非常重视此类用户的隐私。那么为什么你一在微信上说一句话就会收到广告呢？你的信息经过很多地方，所以微信并不是唯一处理你的信息的地方。基于这个出发点，一位技术同事建议我创建自己的输入法。

我们正好有这样一个技术团队，这个团队恰好是做机器翻译的。他们已经在VI 领域拥有它

非常好的积累，前不久他们还赢得了一个世界级翻译比赛的冠军。关键是，如果你信得过微信的隐私保护，那么你可以信得过微信输入法的隐私性和安全性。应该不久之后，会去做这样一个东西。输入法是交互的第一个口，包括我们在语音识别之所以投入这么多，也是因为它是信息输入的第一个口。而这一块的未来发展应该越来越智能，甚至可能会有一些我们现在想象不到的输入的方法会产生出来。
11 微信的速度孙子兵法里面有一句话，叫做其疾如风，其徐如林。就是指，慢的时候要像森林一样徐徐展开，快的时候要像狂风一样。当然我们在微信其实头两年我们的速度特别快，后面时快时慢了，但是慢并不是我们想要的一个结果。
所以包括这一次的4条优化项目，我们也就组织了一个大概一两百人的团队，它是一个特别小的团队，大部分是技术同事，包含了三个算法团队，每个团队一二十个人这样子组合起来的。但是反而在这种小规模底下，它能够比很多的大团队跑得更快一些。这也是微信风格的一种做事方法。互联网产品还是关于创造力的，而不是拼人数的。如果一个100人的团队做不出来东西，给1000人也同样做不出来，甚至还会做得更差一些。因为1000人的内耗其实肯定会非常的大。
视频号这个速度才是微信正常该有的速度。
12 微信的核心：简单与连接微信这10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体会。我从产品的角度来考虑，在这10年里面究竟做了一些什么？用两个词来表达，一个是连接，一个是简单。这是微信的最核心的东西。
连接是很美的，我们的世界由万事万物的连接来运转起来的。对于做产品来说，做连接意味着做最底层的设施，因为我们做好了连接，基于这个连接可以产生出非常丰富的结果出来。
最早我们提出了一个概念，连接人、连接内容、连接服务，这几年是一直逐步地往这个方向做，包括微信支付也可以认为是一种货币的连接。所以视频号的目标也是连接。做连接，其实会让我们知道重心不是在做内容，而是在做底层的连接。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以前会提到去中心化，因为连接和中性化其实是有一点点排斥的。
再来说一下简单。美观、实用、合理、优雅这一堆词，归结到最后就是简单。但是大家可能不一定认同这种代表。但我觉得它是可以代表的，因为简单是很美的。以前在饭否上吐槽，一个产品要加多少功能，才能成为一个垃圾产品。
如果当时知道后来要做微信，绝对不会写这一句话了，但既然已经写了，也要对得起这一句话——一个产品要加多少功能，才能够还不是一个垃圾产品。我们努力去做到了这一点。
非常庆幸，现在的微信还和10年前几乎一样，一样简单。虽然比10年以前多了很多的功能，但是这些功能都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做到了。只有在用户用的时候，才会看到它。拿现在的微信和第一个版本比较，一眼也看过去，好像没有大的变化。简单才会让这个东西变得非常好用。特别是，当这个东西会有10亿人要去用它的时候。
我觉得简单是一个特别高的目标，它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目标，是特别难做到的。其实用户不一定会在意你做的东西是否简单，因为很多粗制滥造的产品，也可能会有很多人用的，但是我们还是会去追求这种简单，是因为还是有一部分人，他会感受到产品里面这种简单背后的美感，他会认同这一点。
微信已经是一个非常大体量的产品，并且经历了10年这么长的时间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一直保持自己的风格，一直像一个小而美的产品。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审美，有自己的创意，有自己的观念，而不仅仅是一个数字目标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