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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2月23日，网景发表了两份声明。 CINet 报道的第一份声明称：“网景通信正在采取前所未有的举措，转移其Navigator 浏览器，证实了过去几周业内流传的谣言。”

另一条消息是：“我们下一代通信器套件的源代码将在Navigator 浏览器上市的同时向公众开放。”

虽然出售浏览器的决定并不令人意外，但源代码的发布震惊了业界。这一消息被世界各地的报纸刊登，就连开源社区也感到惊讶。大型软件公司从未发布过受版权保护的代码。 Netscape 的做法意味着什么？

我们决定改变游戏的区域，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我们总是从该领域之外获得很多想法，但现在Netscape 帮助将更好的互联网体验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1994年，当Netscape没有限制早期浏览器版本在互联网上的分发时，有人说：“他们疯了！”现在，当Netscape提到“源代码发布”时，有人说：“他们疯了！” ，人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说同样的话。他们。

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我们将开源公告比作正在运行的火车。经过几个月关于是否免费分发运行时包的讨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24 小时内达成了一项协议，公开源代码。

对于内部人士和外部人士来说，此举迅速而令人惊讶，反映出几种不同想法的融合。网景高管正在讨论弗兰克·赫克起草的一份白皮书，弗兰克在其中概述了未来的前景。他主张免费提供Netscape 的源代码。 Frank 通过引用Eric Raymond 的文章—— 《教堂和集市》 来完成这项工作，该文章告诉人们如何在整个组织中推动部门规划，从工程到营销再到管理。这部20多页的作品的综合性非常好。他说他从那里得出了来源和动机。

当Netscape 首次使Navigator 可通过互联网无限下载时，许多人认为这种方法违背了商业软件的传统收入模式。然后我问如何通过“发布软件”来赚钱。当然，这一策略现在被认为是Netscape 快速增长和成功创新的关键成功因素，而且如今很少有软件公司以任何方式模仿我们的方法。那么问题来了，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发布源代码吗？以后还会重复这种做法吗？

工程领域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许多Netscape 员工都有开源运动的经验。此外，Communicator 的代码与Java 和HTML 的联系如此紧密，以至于大多数人认为这显然不是一个巨大的改进。 Java 的本质引入了分布式源代码的更开放的视图。它是跨平台的，因此一旦编译成class文件，就可以成为与机器无关的可执行代码。每个可执行二进制类类似于一个虚拟机。这项工作的结果之一是程序员能够反编译可执行代码并将其转换回源代码。浏览器的“查看源代码”命令使HTML 成为一种通用语言。许多人认为Netscape应该有这个功能，并且应该鼓励它并在可能的情况下从中受益，而不是放弃它。

许多学术思想在意想不到的时刻汇聚在一起。在多次会议上，对这一提议的反应从震惊到在几分钟内点头同意。大多数讨论很快从“应该”转向“何时”，大多数关键利益相关者都认为我们应该设定一个结束日期并迅速采取行动以实现我们的目标。 1月份，Netscape向网络社区承诺将在1998年第一季度发布Communicator的源代码。 Netscape 的努力非常认真，Project Source 331 立即启动。所有这些努力都是为了让Netscape 在1998 年3 月31 日提供源代码。

然后我们就开始认真做起来。

米

Communicator 源代码的主体被Netscape 称为“Mozilla”。 Mozilla 一词最初是由Jamie Zawinsky 及其公司在Navigator 开发过程中创造的。该团队正在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创造出一个能力远超Mosaic 的庞然大物。最后一段代码的正式名称是Navigator。后来，绿色大恐龙成了公司的一个笑话，然后是公司的吉祥物，最终成为了公众的象征。该名称现在更常用于指代源自Netscape Navigator 的开源Web 浏览器。这句话被改为“释放壁虎”。

在代码首次准备好发布之前需要完成的工作量是巨大的。自从这种情况出现以来，他们就将自己分为几类，每一类都扮演着独特的角色。每个人都觉得接下来的三个月将用来以近乎疯狂的速度解决问题，这就是网景的标志。

最大的问题是处理浏览器中包含的第三方模块。 Communicator 源代码包括超过75 个由第三方提供的模块，您必须与所有第三方代码的版权所有者打交道。我们安排了一批工程师和布道者去拜访每家公司，向他们推销Netscape的开源理念，希望他们加入我们。我们都听说了Netscape 宣布开源的决定，公司不得不做出选择。您可以删除或替换代码，以二进制形式发布它（保持编译状态），或者使用Communicator 分发它。以源代码形式。由于情况的复杂性以及许多第三方承包商的独特情况，每家公司花费的时间会有所不同。没有一种万能的解决方案可以适用于所有情况。

设置项目源331 的最后期限是一个基本考虑因素。这个最后期限需要做出艰难的选择。当然，第三方开发者也可以参与。规则是，如果您在2 月24 日之前未宣布接受有条件条目，它将从源代码中删除。当然，一开始就定下这个期限很容易，但是如果我们撞墙争论，他们就会觉得我们受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代码将需要被删除。

Java 是它自己的语言，应该被删除。我们指定了三个项目来进行“爪哇消融手术”。 —— 这意味着浏览器必须在没有Java 的情况下编写、编译和运行。这是极其困难的，因为整个原始代码都与Java紧密集成。他们设定的目标是在3 月15 日之前准备好源代码，以便在最后两周对其进行测试。这位可怜的工程师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整理浏览器中的所有Java 代码。

清理代码需要大量工作。当项目刚开始时，许多人认为不可能在截止日期前完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热情不断高涨，制定了战略，一切都开始转动。开发团队放弃了全部工作量（大部分代码是为下一代浏览器开发的），每个人的任务都变成了外科手术。除了包含（或删除）所有已解决的第三方模块之外，我还编辑了所有注释的代码行。每个模块的职责被分配给一个组，该组负责清理该模块。

我们的第一个重大创新是决定使用我们的内联网错误报告系统作为任务管理器。 “Bugplat”是Scopus 的名称，这是一个前端是HTML 界面的错误报告程序。这是一个优秀的工作流管理系统。当新任务出现时，系统开始报告。输入是一个简单的HTML 表格。当报告错误时，系统立即设置优先级，确定解决问题的适当人员，并立即创建该错误的邮件列表。一旦任务（或错误）得到解决，所有关联的邮件列表和优先级将被暂停并且不再可见。工程师可以通过登录内网跟踪模块进度、观察项目进度。

删除加密模块是工程团队的另一项艰巨任务。政府不仅要求清除所有支持加密的代码，而且必须编写所有调用它的处理程序。该团队的独特职责之一是与NSA（国家安全局）保持持续联系以管理合规性等事务。

创建许可证

与代码清洁度同样重要的是许可。第一步是解决一个大问题：“现有许可证是否适合开源软件？”没有人愿意起草新的许可证，但每个人都意识到，为了能够在企业级别运行项目，所有第三方代码都需要许可证。现有的专有软件不得根据自由软件许可证发布。

一群开源软件社区领袖受邀来到山景城园区，其中包括Linus Torvalds、Eric Raymond 和Tim O\’Reilly。他们与商界领袖、律师和程序员讨论了他们的立场，并与一些团体讨论了他们想要面对的问题。他们花了很多时间与Netscape 的法律团队讨论现有许可证——，讨论不同类型许可证的功能及其带来的问题。这些顾问也是著名的创意团队。

根据这些顾问的意见和Netscape 法律团队的指导，该团队开始检查现有的许可协议，以确定是否有任何许可符合Mozilla 的要求。第一个讨论是关于GNU通用公共许可证、GNU库通用许可证和BSD许可证，检查和总结这些许可证解决和引起的问题。与过去使用这些许可证的代码不同，Netscape 现有的代码库具有单独的环境。最麻烦的问题之一是代码使用了大量第三方组件，这些组件受其自己的许可协议的约束。显然，我们需要创建一个环境，让这些和其他新的商业开发人员可以向Mozilla 贡献代码，并让他们的商业利益受到Mozilla 许可证的保护。

BSD 许可证更加宽松，只要求版权所有者在代码中得到充分认可，但这对于Mozilla 开发来说是不够的。开发人员面临着代码改进不会反映给他们或社区其他成员的风险。仅此一点就是一个重大挑战，因为它对于开源开发工作的长期可行性至关重要。

另一方面，由于GPL 要求，该项目并不受欢迎。 GPL的“不健全”之处在于，如果在原始代码中使用它，那么用原始代码编译的其他代码也必须受到GPL的约束。这是商业软件开发人员无法理解的。例如，GPL 可能要求编译成Communicator 商业版本的第三方组件也必须在GPL 下发布。 Netscape无法控制这些第三方开发者，而且Netscape也受GPL约束，所以有些事情超出了Netscape的能力范围。 Communicator 的一些专有代码（例如服务器端程序）也用于其他产品中。 Netscape 没有立即发布其代码的计划，因此GPL 对这些产品的不良影响将给Netscape 和其他公司带来问题。 LGPL是GPL的改进，看起来更加开放或者限制更少，最接近满足Netscape的商业开发要求，但它仍然有太多像GPL一样的商业陷阱。

经过一个月的疯狂研究、讨论以及与自由软件社区的专家和倡导者的会议，该小组决定设计一个新的许可证，正如公众猜测的那样，可以解决这个特殊问题。 Netscape 公共许可证(NPL) 是促进自由软件开发的商业公司和保护自由软件开发的商业公司之间的妥协。开发开源软件许可的后续步骤的过程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另一个不寻常的特点是，Netscape 公共许可证（NPL）最初被提议作为测试版供公众测试。我们已在netscape.public.mozilla.license 新闻组上提出了该许可证的草案，并正在征求公众意见。反馈意见不一。许可证草案的一个部分受到了最多的批评：弗林特。 NPL 的这一部分赋予Netscape 在其他产品中使用NPL 涵盖的代码的特殊权利。然而，这些其他产品不符合不良贷款资格。它还允许Netscape 发布NPL 的修订版本，并且最具争议的是，允许将NPL 所涵盖的代码以不同于NPL 的条款再许可给第三方。一些人反馈说，仅这一事实就使NPL 无法为开源软件社区所接受。

3 月11 日，jwz (Jamie Zawinsky) 出现在netscape.public.moziIla.Iicense 新闻组中，以下是他的部分内容：

开始。感谢您的慷慨反馈。这些意见对我们非常有用。认真听取大家的批评意见后，我们提出以下意见。

正如您下周将看到的，第5 节已进行了重大修订，因此我可能不应该在这里发表太多评论（我不想得到任何虚假的希望）。大家讨厌的部分已经清楚了。

3月21日，史无前例的授权修改稿公布。反应热烈：“我说这令人不快，但他们听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真正的开源项目。”新闻组讨论有助于指导这一过程，而不是对结果提供评论。随后正在进行的讨论呈现出新的基调并获得了动力。

对NPL Beta 的批评导致许可小组重返起草委员会。他们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使Netscape 能够实现公司的业务目标，同时在吸引无偿来源开发人员工作和不偏离这些目标之间取得平衡。结果，修改后的NPL 的第二个版本被创建，名为Mozilla 公共许可证(MozPL)。 NPL 和MozPL 是等效的，只是NPL 包含提供比Netscape 附加功能的修改。

1998年3月31日，所有代码在NPL许可下发布，并且对代码的改进也在NPL许可下发布。新开发的代码在MozPL 或兼容许可证下发布。如果您对源代码中包含的文件进行更改，这些更改将被视为更改并受到NPL 的约束。这解决了网络社区中的许多问题。不包含原始代码或从原始代码修改的代码的新文件不被视为更改，并且不受NPL 的约束。生成的代码可以由兼容的许可证覆盖。 GPL 与NPL 或MozPL 不兼容。 GPL 从一开始就被设计为与其他许可证不兼容，因为GPL 禁止在其范围内添加任何限制或权限。所有使用GPL 软件开发的代码都必须回到GPL 的范围内。另一个小问题是，GPL 坚持认为，如果你分发GPL 涵盖的代码，那么你分发的代码必须是完全完整的。但NPL 则没有此限制。

新闻组中的讨论强化了我们的信念，即需要Netscape 来帮助开发人员区分错误修复和新代码。显然，如果一个人说，“我删除了一个错误并对你的程序做了一个小改进”，另一个人说，“我给你的程序添加了一个新功能”，这两种不同的情绪之后就会产生不同的情绪。陈述。大多数人认为消除错误毫无意义。 bug的价值体现在调试代码本身的贡献上。但新代码完全不同。完成大量新工作的人们不希望看到有人利用他们的代码来获取利润。

NPL 和MozPL 都旨在鼓励Mozilla 代码库上的开放开发，但从一开始我们就有不同的目标。 Netscape 渴望成为第一家发布自己版本代码的大公司，因为它希望吸引更多有兴趣在开源环境中进行开发的公司。最重要的是，大型盈利组织采用这种模式并营造参与运动的氛围。大多数开源许可证的法律依据是公司合作的主要障碍。对于Mozilla 来说，许可问题是必须解决的问题。

我们希望通过发布未来版本的源代码，我们可以鼓励整个网络社区在浏览器市场上进行新的创新。我们的想法是邀请世界各地有才华的程序员尝试我们的代码，并利用他们的创新能力不断为浏览器注入新的活力。我们可以鼓励每个人继续前进，即使未来是艰难的、充满挑战的。

Mozilla.org

任何曾经投资过开源项目的人都知道他们需要一个地方来存储他们的代码。 Netscape 宣布发布源代码的第二天晚上，Jamie 向InterNIC 注册了一个新域名，并制定了如何发布该项目开发成果的计划。 Mozilla.org 就这样诞生了。

所有成功的开源软件工程部门都遵循模式，但这不是设计要求。也就是说，必须有一个人或者一个团体来做协调工作。人们在他们关心的代码上所做的任何工作对他们来说都是有趣的。最终，某些代码可能会有一些小的改进。但一个月后，当新版本的软件发布时，目前的情况可能会更加复杂。由于开放性，您原来的修复计划可能已经过时，并且软件本身可能已经发生变化，因此您可能需要回到原来的起点—— 或更糟的情况。

因此，开发人员希望补丁包含在主要版本中。如果您对源代码进行了大量更改，并且有很多人在处理这堆代码，最终会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想收集一堆补丁并发布它们。”当我问如何将补丁添加到下一个版本时，第一个人说： “我不知道还有谁需要我的补丁，所以我会把代码交给那个人，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会成为维护者。”

在这个开源项目中，马被拴在车上。 mozilla.org 的人员从一开始就考虑并将自己定位为维护者。总是需要某种方式来创建这个角色，因此我们决定创建一个充当信息交换所的基础设施。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rnozilla.org 开始成为一个组织，获得财政支持和设备，建立邮件列表，并为开始必要的工作铺平道路。任务只是从头开始建立一个组织并使其有效运作。关键是源代码一旦发布，就必须有一个中央存储点进行操作。如果我们不做好准备，六个月后我们将不得不寻找其他人。每个人都知道网景不会观望。

发布源代码意味着Netscape 可以在互联网上运行。当时需要接受的一个重要概念是，Netscape 客户端产品开发小组和mozilla.org 不是同一个组织。 Mozilla.org 的目的是充当全世界人们使用该软件的协调者。 Netscape 客户产品开发小组的目标是发布产品——，这是一款基于Moilia 代码的Netscape 产品。两个基本点小组都致力于同一产品，因此他们的兴趣可能会有一些重叠。但mozilla.org 背后的团队希望互联网上的人们看到这个组织并说：“哦，这些家伙脑子里只想着Netscape，他们只是在销售Netscape 产品。””我知道这将是灾难性的。这意味着mozilla.org 没有实现成为优秀维护者的目的。因此，我们需要将“Netscape客户产品开发小组”和“mozilla.org”分开，让互联网上的人们了解这种情况。

幕后

当开发人员改进代码、提交代码并说“嘿mozilla.org，使用我的代码！”时会发生什么？ Mozilla.org 最重要的角色之一是为可接受的代码和不可接受的代码制定标准。我们需要将这个问题转化为几个子问题。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是：代码有什么好处？其次，代码是否符合NPL 许可证的要求？我们决定不接受不符合NPL 许可证的贡献者的代码。否则，就像修中国的长城一样，大家都会陷入无休无止的法律审批问题，潜在的问题很多。

Mozilla 使用高度模块化的代码库，因此每个主要模块（例如图像库和XML 解析器）都有一个指定的“所有者”，他们最了解代码并可以仲裁应该做什么。模块中应该包含什么，不应该包含什么。

许多模块所有者都是Netscape 工程师，但也有一些来自网络世界各地。当模块所有者决定进行更改（例如向图像库添加API）时，更改草稿将提交到Mozilla.org，并且更改的内容将包含在版本中。如果贡献者和模块所有者之间存在分歧，Mozilla.org 将充当仲裁员并做出最终决定。当然，我们会时刻关注他的行为是否干扰公平竞争。当有人鄙视、忽视所有人时，就会有人来取代他的位置。

Mozilla.org 必须坚持让Netscape 内的开发人员和网络上的人们都可以使用代码改进。在您公司工作的人员都在网络上，并且可以随时从任何平台访问它。这是通过Bonsai 和Tinderbox 等工具来完成的。

Bonsai 是一个允许您查询文件内容的工具。它就像国家图书馆的前台，您可以在其中检查您所编写的代码，并查看其他人已完成的操作以及添加到代码中的内容。 Bonsai 不断在幕后运行代码并检查代码树。如果树被损坏，它将被标记为危险，并且在问题解决之前不能将更多代码输入到存档中。您可以提取日志来跟踪特定时间段内的问题。这个工具以前只供Netscape 内部的开发人员使用，后来由mozilla.org 提供给全球所有开发人员，可以在任何平台上使用任何浏览器直接使用。现在它看起来像这样。

如果您有10 名或更多开发人员但没有工具，事情可能会失控并爆炸。爆炸性局势控制程序背后有一个名为Tinderbox 的理论。 Tinderbox 是一个发现工具。您可以看到代码树中发生了什么。它显示了谁检查了哪些内容（使用Bonsai）、哪些平台构建成功、哪些平台出现故障、具体如何出现故障，以及哪些平台构建成功，以便您可以查看。跟踪并找到他们。发生了什么以及造成混乱的原因是什么？

1998年愚人节

距离1998 年3 月结束只剩下一个半星期了，截止日期很快就到了。每个人都觉得有必要举办一个庆祝聚会来庆祝代码的发布，但当时什么也没做。为了维持该项目的其余部分，这将是首次邀请公众进入Netscape 不受保护的世界的活动。

在会议上，杰米概述了一个计划，在旧金山租用一家夜总会，邀请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并通过互联网进行广播。 “你的意思是邀请外部员工来参加这个庆祝活动吗？我们以前从未这样做过，以使项目的其余部分具有创新性。”停顿后，每个人的反应都是.“为什么？请停止这个？” ”

这场庆祝活动很快就被遗忘了，杰米租下了旧金山最大的夜总会之一的Sound Factory 来庆祝4 月1 日晚上。派对组织者（包括Apache 创始人Brian Behrendorff）在派对上分发了数千件衬衫，以及NetObjects、Macromedia、Digital、Be、Wire 和unAmerican events 提供的软件和用品。

晚上8点Mozilla Dot Party开业时，店外已经排起了长队。一个半小时后，可容纳2000人的夜总会场地就挤满了人，人群包围了夜总会大楼。夜总会里的其他一些人离开后，晚会在8点钟开始入场，到晚会结束时，包括自由软件大师（如Brewster Carre）在内的超过3500人进入了会场。埃里克·雷蒙德(Eric Raymond)，WAIS 创始人。数百人将时钟调至正确时间，全世界都庆祝了Mozilla。虚拟参与者包括来自挪威、蒙特利尔、宾夕法尼亚州、北卡罗来纳州、威斯康星州、科罗拉多州和阿拉巴马州的参与者，以及来自荷兰阿姆斯特丹瓦格城堡的参与者。

会场内，三个投影屏幕以每秒约60 行代码的速度滚动代码。 （按照这个速度，查看全部150 万行Mozilla 代码至少需要7 个小时。） 当晚的第二个节目是Brown Band，他们是Netscape 非常独特的工程师，他将参加这次活动。从费城专程赶来参加这次活动并担任司仪。上台后，各自表演了一段笛子独奏，给观众带来了惊喜。当晚结束时，12 张包含烧录的Mozilla 源代码和签名版本（前一天晚上由Netscape Build Team 和mozilla.org 成员签名并编号）的CD 被分发给了幸运的人群。蜥蜴已被释放！

关于作者

吉姆哈姆利

Jim Hamerly 是Netscape Communications 的客户

产品部门的副总裁。1997年6月，Netscape公司兼并了DigitalStyle公司，当时Jim是该公司的一个创始人、总裁和CEO。
在建立DigitalStyle公司前，他是Pages软件公司的副总裁、工程师。在该公司中，他负责管理公司的开发工作，包括桌面出版工具、WebPages和第一个所见即所得（WYSIWYG）式的Web创作工具。
Jim在同Xerox公司合作的15年中，参与了R&D和产品开发的各种活动，最近的工作是XSoft项目的执行总工程师，而该项目是Xerox公司软件部的项目，他负责四条产品线的开发。Jim获得过MIT、UC Berkeley和卡耐基梅隆大学的电子和计算机科学的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
Tom Paquin
Tom Paquin最初加入了IBM研究部门为有关并行处理器的项目工作，并以从事位图图形加速器（基于AMD 29116）而结束，而该项产品随后被用于新型的PC上。在MIT和Brown大学完成了对X6和X9的修补工作后，他参与了卡耐基梅隆大学移植商业X11系统的部分工作。
Tom在1989年5月加入Silicon Graphics公司（SGI），在该公司他从事了并不如意的工程项目——集成GL和X。1994年4月，他加入了Jim Clark和Marc Andreesson工作的Netscape公司。他是最初的工程经理，他领导了他的小组发布了Mozilla的1.0到2.0版本。现在作为Netscape的一名成员，他从事的工作是mozilla.org的经理，问题仲裁者及其神秘政策的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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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卓业 i4CN首席咨询顾问中国工业4.0、智能制造、无人工厂、工业互联网专家，华为ISC、IPD体系专家华为ISC+项目组成员，智能制造标杆车间项目经理工业4.0十大思想变革、无人工厂建设体系首创人中山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双MBA，广东工业大学机电学院本科欢迎需要导入华为ISC、IPD体系，实施工业4.0无人工厂的企业与i4CN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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